“你是我的情人,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,用你那厚厚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销魂。你是我的爱人,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,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。那是为什么呢?你是我的情人……”
刀郎的歌洒脱激昂、蓬勃有力,他的为人却低调沉稳、默默无言。
如今这个“闷葫芦”也要发声了。
4月28号,有媒体晒出刀郎起诉降央卓玛一案的审判结果。结果显示,“综合考量分析演出者及作品知名度、演唱会规模等因素,判决确定赔偿金额共计25万元。”
这个数额虽不算太多,却也足以抚慰刀郎那颗“受伤”的心。
很多人疑惑,为何刀郎要与昔日好友反目成仇,并一纸诉状将其告上法庭?这事还得从年说起。
年12月17日,刀郎所在经纪公司起诉降央卓玛,称其在未经权利人允许的情况下以盈利的方式唱《西海情歌》和《手心里的温柔》。作为原作者的刀郎,不但没有收到版权费,反倒连知情权都没有。
这样的行为,严重违反职业道德。
但在被告看来,所唱歌曲均由主办方决定,自己并不参与决策,因此也便谈不上所谓侵权一说,双方剑拔弩张、唇枪舌战,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如今法院一锤定音,刀郎也拿到了应有的赔偿费,此事便告一段落。
事实上如果不是这条新闻,恐怕大家都要忘记这个唱情歌的男人了。
年的那场雪刮来了刀郎的歌,也送来了他挥之不去的温柔。
如今转眼已至年,他还在做音乐吗?那场雪在他心里又是否还一直下着?
“不管是因为质疑也好、还是遗忘也好,其实都是很重要,对不对?因为我想,我们终究都会被大家遗忘。”
如他所言,年演唱完《北京欢迎你》后,刀郎便像人间蒸发一般,乐坛再无他的半点身影。
很多人甚至怀疑他已去了另一个世界。
其实刀郎并没有消失,他仍然在写歌,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。
远离人迹喧嚣的闹市,回归平淡质朴的山林,如隐士般将自己的心还给大自然。随风呼吸、与雨同频,那才是他最想要的纯粹生活。
有一次他被网友拍到参加某好友女儿的婚礼。照片中的刀郎珠圆玉润、白白胖胖,大大的将军肚藏都藏不住。
看见有人和他打招呼,人家也没有避讳,而是和蔼可亲的跑去合影。
只是没了当初的沧桑感。
年沉寂已久的刀郎宣布复出。没有大肆宣传,也未曾打深情牌,淡然的就像一场姗姗来迟的春雨。
如他所说,“从最开始发心做这件事到结束前后,陆陆续续用了20多年的时间,其间也经历了许多的事和人。不管怎样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。或者并不能叫做圆满,但是对我个人而言,对母亲和父亲特别是对自己有了一个交代。谢谢我的稻米们,你们宽容的放我回归沉寂,让我得以从容不迫。”
这张专辑的销量不是很好,相较乐坛其他歌手的“迅猛”,刀郎的成绩只能用惨淡形容。
可他并不在乎,依旧边走边唱,正如当初刚爆红一样。
从没想过拥有,也便不在乎失去。
换句话说,因为失去的太多,对得到索性也没多大兴趣了。
15岁那年,亲哥哥交了个女朋友。为了气哥哥,他到处散播谣言,谎称哥哥被人戴了绿帽子。几番争吵下哥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,后因车祸离世。
这是他第一次失去。
17岁那年,他与心爱的女孩结婚并生下宝贝闺女。女儿出生没多久发妻便离家出走,只因为过不惯穷日子。
那是他第二次失去。
带着妻儿老小外出奔波赚钱,一家几口挤在一间四处漏风的出租屋里。父亲前来投奔他却无立足之处,只能无奈的接受命运的安排。
那是他第三次失去。
此后不管是爆红遇冷还是归于沉寂,类似的“失去”刀郎已经历了太多太多。
如今即便得到了这25万又能怎样?他早已看淡,是赢是输都不再那么重要。
但愿刀郎能继续保持这份纯真,但愿所有曾经听他歌的人,都不会忘记这位潇洒才子和他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