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宁白癜风医院 http://m.39.net/baidianfeng/a_4753196.html:《山海经》是一部中国古籍奇书,自古以来论者无数,或者否定到怀疑一切——斥为“志怪”、“荒诞不经”,一无是处;或者肯定到无以复加——言之凿凿中华远古文明覆盖美洲、非洲,冠为惊天秘密;孰是孰非?难怪有无数人为之着迷、甚至癫狂。前者,对《山海经》所记载的诸多实证视而不见、无限宝藏轻易否定,为太过草率;后者对《山海经》中的只言片语望文生义、歪解讹传,去原著之义甚远,不啻为南辕北辙。《山海经》既非荒诞不经,也非覆盖全球,她是以华夏文明为中心的远古亚洲大陆文明的记忆,是华夏史前文明的知识宝库。华夏文明有很多别具一格、独一无二的文化现象,是世界上其他远古文明所无法比拟的,古玉文化即是其中之一。笔者在探玩古玉文化(从《古玉学步》、《古玉玩味》到《神玉探源》)时,发现古玉文化的脉络是揭开《山海经》文化之谜的一把钥匙,于是兴趣所至,探幽奇书《山海经》,正说千载古秘文。山海经示意图:欲读懂《山海经》就必须首先要确定:作为一部地理人文志,《山海经》究竟是记载什么时代的书、记载什么地域的书?就是时、空定位。《山海经》已经留给我们非常明确的时、空定位,无须猜测和望文生义。这个“定位”有两个方面:一是地理定位(短地质年代中不可改变的山、河坐标),二是人文定位(世界独一无二的古玉文化坐标)。这两个坐标完全能够让我们十分明确地界定出《山海经》的时、空所在,并且毋庸置疑。(一)、《山海经》明确记载的地理定位《山海经》全书现存18篇,其中《山经》5篇、其余《海外经》、《海内经》、《大荒经》等共13篇。《山经》按南、西、北、东、中顺序排列叙述,《海外经》与《海内经》均以南、西、北、东顺序排列叙述,《大荒经》以东、南、西、北顺序排列叙述。虽然排列叙述的顺序稍有变化,但是南、西、北、东所指的四方是基本一致的,《山经》里的《中山经》也是大致华夏传统“中原”及中原周边的范围,则我们只要界定“四至(四围)”就可以明确《山海经》的地理范围。古文化时期,可能认知和记载还是发生于司南(指南针)、丈量工具等还没有发明之前,人类先民对方向的认知、距离的认知、高差的认知等,还处于模糊阶段,所以《山海经》所指的方向、里程、高度都是一个相对概念:所指方向不确切(“又南”不一定正南、“又西北”不一定真西北),所指里程不确切(所谓“二百里”、“四百里”只是一个概数),所指高程不确切(所谓高“五千仞”、“八千仞”都是形容很高)等等,皆不可作实际考察之根据(后文将有详细述及)。如果按图索骥引以为“证”,则是刻舟求剑断然谬误不可取了。虽然具体所指方向不确切,但是地域四至的大致方位是一致可信的,也就是说各篇的南、西、北、东所指的大方位是一致的。即《西山经》与《海外西经》、《海内西经》、《大荒西经》都是指的同一个“西方”,余皆一如。由于先民对方向认识的不确切,导致对地理坐标的认知产生重合、甚至交叉。所以,经中所指的“中经”、“海内经”、“海外经”及“大荒经”并不是一个从中原向外围层层扩展的概念。实际上,每一个方位的地理坐标记录都是发生重合、交叉的,如“海内北经”与“海外北经”、“大荒北经”实际上大多都是记载北部方位的共同区域,记载超过非交集区域的内容也有,但不是很多。“大荒”,应该是最为最偏僻、最荒远的地方了,但此“大荒”不能用我们现在飞机、航天器时代所理解的“大荒”来理解了,现代实际已经无“大荒”了。《山海经》所指的“大荒”大约是离“中原”较远的地方,如《大荒南经》“大荒之中,有山名曰天台高山,海水入焉”,“天台高山”即今浙江东部风景如画的天台山,远古时代人迹罕至称为“大荒”了。而这个“大荒”所在的区域,依然也是《海内东经》、《海外东经》记载所重合的区域,所以分别记载成“内”、“外”、“大荒”,可能仅仅是发生在不同时段的认知记录而已(关于这点,仅仅是笔者的一个推断,目前还没有找到确凿根据)。下面以《山经》为主体,分析《山海经》的四至地域范围:南方:《南山经》凡41山,有15座山为确切可考的地理坐标。其中最为代表的有“又东五百里,曰浮玉之山,北望具区”(1.17),“浮玉之山”即今浙江杭州西的天目山,“具区”为古代太湖的别名;有“又东五百里,曰会稽之山”(1.19),“会稽之山”即今浙江境内会稽山等等。其余确切可考的13座山分别在浙江、福建、湖南、广东、广西以及南亚次大陆的越南、老挝等境内。这些记载都说明《山海经》的南部区域包括远古华夏南部及南亚次大陆的一部分地区。西方:《西山经》凡78山,有54座山为确切可考的地理坐标。其中最为代表的有“西山经华山首”(2.1),“又西六十里,曰太华之山……高五千仞”(2.3),即今西岳华山和华山主锋;有“又西七十里,曰羭次之山”(2.10),即今陕西省蓝田县终南山;有“西南四百里,曰昆仑之丘”(2.46),即今昆仑山脉等等。其余确切可考的51座山分别在陕西、甘肃、青海、新疆等境内以及帕米尔高原部分地方。《西山经》还涉及“河水”、“渭水”、“泾水”各达几处到十几处之多的坐标记录,这些记载都说明《山海经》所认知的西部区域包括远古华夏西部到古青藏高原昆仑山地区。北方:《北山经》凡88山,有43座山为确切可考的地理坐标。其中最为代表的有“北次三经之首,曰太行之山”(3.44),为著名的晋、冀太行山;有“又北百里,曰王屋之山”(3.51),为著名的晋、豫王屋山;有“又北五十里,曰县雍之山”(3.29),为今山西晋祠西山;有“又北一十里,曰边春之山”(3.10),为中亚葱岭的一部分。其余确切可考的39座山分别在河南、河北、山西、内蒙、新疆及至蒙古大漠部分地方。《北山经》还涉及“河水”、“漳水”、“汾水”等各达几处到十几处之多的坐标记录,这些记载都说明《山海经》的北部区域包括远古华夏北部远及中亚、北亚的一部分地区。东方:《东山经》凡46山,有19座山为确切可考的地理坐标。其中最为代表的有“又南三百里,曰泰山”(4.11),即今之东岳泰山;有“又南三百八十里,曰葛山之首”(4.18),葛山在今之朝鲜半岛上;有“又南水行五百里,曰诸钩之山”(4.34),为今日本九州岛西北部的高山,另外在日本有据可考的山还有4-5座。《东山经》的这些记载说明《山海经》的东部部区域包括远古华夏东部远及朝鲜、日本诸岛等东亚在内的全部地区,因为当时的朝鲜、倭(日本)都属于燕(国)(12.23、12.24)。另外,《山海经》将日、月所出、入之处称为东极、西极。先民对日、月出、入之地敬畏有加,所以记录日、月出、入的篇幅也可谓特别之多,达19处。日月出东方,《大荒东经》“东荒之中,……日月所出”(14.28),“东”指何处?“东海之外,大荒之中,……日月所出”(14.3)。东方最荒远的地方,在东海之外,由于古人活动中心在“中原”的关系,先秦以前的“东海”是指“东方的海”,即现在渤海以东的*海区域,所以朝鲜、日本都是东海大荒日、月所出的地方。“大荒之中,有山名曰鞠陵于天,东极,……日月所出”(14.18),即东海之外、大荒之中的名山“鞠陵于天”是为东极,就是《山海经》的最东端了,显然“东极”在海上。至于“鞠陵于天”是指“扶桑”(日本岛)上的哪一座山、还是东海中更远的“神山”?待考。日月落西方,《大荒西经》“西海之外,大荒之中,……日月所出入也”(16.9),“西”指何处?上古的“西海”指青海湖;又“大荒之中,有龙山,日月所入。有三泽水,名曰三淖,昆吾之所食也”(16.20),“三淖”就是水泽,昆吾是上古西北青藏高原东北部大约邻近青海湖地区的一个民族。所以古青藏高原北部“西海”、“三泽水”位置就是日、月所入之门了。又“大荒之中,有山名日月山,天枢也。吴姖天门,日月所入”(16.28),“天枢”就是天地间相交通的枢纽,这个地方“处于西极”(16.28)边陲,天枢同时也是天门,有“十巫,从此升降”(16.16),也就是有担负天地相通使命的十位巫师,无论是升到天庭还是下到人间,所有升降的活动都是在“天枢”这里完成的。“天门”所在的地方是最为神秘的,这个地方其实就是“帝之下都”(11.13:天帝在下界的都城)、同时也是西王母所栖之处的“昆仑之丘”(16.36),就是神秘的昆仑山。《山海经》的所认知的最西部就是在昆仑山了。其实,《山海经》所记载实际上还有比所认知的“西极”昆仑山还远的地方,《西山经》有“又西北四百二十里,曰峚山”(2.42),即今之新疆叶城地区的米尔岱山;而《北山经》所记载的实际西部还要更远一些,“又北一十里,曰边春之山”(3.10),即今中亚葱岭地区了。也就是说,《山海经》认知所记载的“西极”为昆仑山脉,而实际记载的最西部地区到达帕米尔高原的葱岭。原因在哪?如前所述,《山海经》应该起源于司南(指南针)、丈量工具等还没有发明之前的洪荒时期,人类先民对方向的认知、距离的认知、高差的认知等,还处于模糊阶段,所以对方位的认知肯定是会发生偏差的。由于地球历史上发生的冰河期,冰雪覆盖北部亚洲大部分地区(关于此点以后将专文讲述),先民向北探索的步伐被阻折向西,所以北到蒙古然后折向西到今新疆的阿尔泰山、米尔岱山及葱岭地区,认西为北了。从以上《山海经》原著的内容不难看出,其所记载的地域范围非常清晰、无须臆想猜测,更不需要截取只言片语望文生义、歪解讹传。《山海经》的地理(空间)定位就是以远古华夏文明为中心,东到*海太平洋、北到蒙古高原、西到帕米尔高原的葱岭、南到南亚次大陆的中部,为覆盖东亚、中亚及部分南亚地区的古亚洲大陆的文明记忆。那么,《山海经》原著所记载的人文定位呢(未完待续《山海探幽(2)》)。